2017年5月2日 星期二

【Gintama3Z/雙神】至血至親至愛04(R)


14.

  ──大概是,
  ──大概是因為我愛妳吧。

  ……愛?
  神樂淡漠地心想:這個人,是把愛和疼痛搞混了吧。
  她在這個男人身上所感受、體悟到的東西,與愛這種美好事物無緣。
  饒是志村妙今天早上對她說過的那些話……實際上神樂所不能理解的成分還是佔了大多數。在這方面的事情上,大姊說不定和神威還是一類人呢,她這麼心想。
  神威的箇中之意她是壓根不想理解,那都是和她無關的事,縱使和她有所聯繫,她也不想再去思考。愛啊疼痛啊什麼的,好像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這傢伙能夠幹出來的事……比起拋棄重病的母親,還要罪孽深重得許多,她起先以為神威只是個人渣,沒想到自己的哥哥遠比自己所想像的還下賤。

  她實在太低估他了。
  就連此時此刻也是,無論她再怎麼想報復他,都像是將一個小石子擊向汪洋大海那樣徒勞無功。儘管神威並不是海。
  大概是……就像是空寂的枯井吧。
  底部的水早已乾涸,也不再湧入泉流,就是朝內部呼喚,也只能聽到自己的回音。
  神威就類似於那類的東西。

  「神威。」
  於是她試著呼喚他。
  太複雜的事情,神樂一個都不想再去思考了,奔馳思緒也已經失去意義。就如同那一夜,她光是要維繫著理智便已耗盡全力,她無法理解神威,卻再明白不過自己的欲求。
  是啊。
  如同枯竭龜裂的靈魂再也不存在一丁點絲毫能稱之為意志的意志,她的肉體也明白何謂欲求。
  對這個男人的呼喚,這些日子以來哪怕是一刻都沒有停過。

  神威看著妹妹逐漸走近自己,一邊漫不經心思索著神樂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想衝上來給他一刀似的,當兩人的距離近到可以接吻時,神樂直接整個身子撲向了他的胸膛,雙手緊緊環抱住他的腰部。
  妹妹身上那股近似於母親的香氣刺激著他的鼻腔,神樂柔軟的體軀就像是攀附住似的與他貼合著,神威猶豫了兩秒,最後才回擁她。那實在稱不上是浪漫或賞心悅目的兄妹擁抱。因為神樂摟住他的腰時,指甲也隔著衣物深深陷入肉裡,說不定這丫頭到此刻還在想著要不要揍兄長一頓吧。
  如同神威每當碰觸她時,都會思考著是否要終止她的呼吸一樣。

  「已經什麼都無所謂了,神威。」
  「叫哥哥。」神威只是冷漠地這樣回,並輕拍她的後腦勺。
  神樂沒理他。
  「怎麼樣都好。」神樂又重複:「無論你這個人渣是怎麼想、做了什麼,都無所謂了。」
  已經無所謂了。
  「嗯。」
  「所以……」

  ──所以求求你,不要再離開我身邊了。

  神威是聽到她的哀求的,但仍是什麼都沒說。
  「……」
  這個可悲又惹人憐愛的血親,他究竟該拿她怎麼辦才好呢?
  在他這麼想的同時,突然後腦的一陣痛楚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神威這才發現是神樂在用力扯著他的辮子,神威微微施力抵抗那個力道,將視線移置到懷裡的神樂時,毫無意外看見她用陰狠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你要是──」神樂在他的懷裡怨毒迷茫地開口:
  「你要是停下來,我就宰了你。」






15.

  黑色滾燙的焦油滿溢了出來,在流淌至大地前便溶解掉兩個生命的血肉之軀,渾身上下都是被灼傷的快感,要是痛覺還有作用的話。
  被性慾擄獲的靈魂附著在那兩個交歡的肉體上,僅僅只是凝視著。
  凝視著那一對罪孽深重的兄妹。

  神威將妹妹抱進了室內,他鮮少有開門這種概念,假如將門拆開算是開門的話。
  關門的時候,也只是粗暴地將整面門嵌入那個洞穴中而已。
  神威原先想要反唇相譏地用「妳說上就上,我還沒這個心情呢」來羞辱她,但發現神樂因為欲求與憤怒而巍巍顫抖的身子很快地就讓他有所反應,下半身那可說是不知羞恥的性慾凌駕了他的思考速度,他旋即就放棄了所有想要說的話。

  神樂的兩隻大腿夾在他的腰部上,神威一手撐著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後腦勺,他一腳踢開擋住他去路的木椅,將神樂放置在餐桌上。然後他們接吻。
  哥哥的舌頭與妹妹的交纏著,妹妹的唾液像是追隨著脈動的血液一般在口腔溢散著,最後注入了他的體內。神威的手掌不安份地爬上了她扁平幼嫩的胸部。
  「胸部還是這麼小啊。」神威輕笑著。
  神樂原先想再索吻,聽到他這番話後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啪地,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空間,這一陣子神威的臉是第三度挨她的巴掌了,每一次她都沒有收斂力道,他感受到左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這點讓他甚是感到欣慰。於是神威一腳踹在她的腹部上。

  神樂嬌小的身子向後翻,人隨著一同翻倒的桌子摔在地面上,木製餐桌的邊緣因為撞擊衝擊力而剝落了一層木屑,桌上擺置剩飯的餐盤在地上碎裂,料理和陶瓷碎片灑了一地。神樂在翻倒的桌子旁邊摀著腹部咳嗽著,唾液和鼻涕流了一地,一時之間無法呼吸。
  「……搞什麼東西啊痛死人了!」
  等她恢復能講話的力氣時,神樂從地上撐起身體的下一刻就是朝神威的左臉一技上段踢。
  神威沒有閃開,臉部直接迎上妹妹的踢擊,他雖然有所準備立刻穩住身子,但神樂沒給他站穩腳步的機會,上段踢後她順勢迴轉身子,左手肘陷入了他的心窩。
  「……!」心臟被猛烈撞擊,神威皺起眉,直接跌到後方的沙發上。他的呼吸被打斷了、大腦因為疼痛而暫停了運作,在他能再一次凝聚意識前,神樂便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就要脫下他的褲子。
  但她的動作實在太慢,神威心想還不如他自己來。
  他耐心等待神樂拉下自己的褲襠前,後知後覺地左半邊的大腦傳來了劇痛,刺得他微微瞇眼。神樂大抵是藉由朝地面蹬的力道加上自己的體重加重了踢擊吧,哥哥很感到欣慰喔。同時,神威也感覺到鼻血像是忘記鎖緊的水龍頭般汩汩流出。
  神樂終於成功脫下了他的西裝褲。

  神威嘆了口氣,將手伸進她的百褶裙內,用一根手指頭便扯下了她的內褲。
  下面突然沒了遮蔽物一陣空,神樂緊縮了一下大腿,有些不自在。神威笑了笑,沒有錯過她這個反應,他的下體已經堅挺了起來,卻仍是遲遲沒有將之置入她的蓓蕾,而是僅用手指玩弄著那個已經濕透的部位。
  他先是用兩根手指頭扳開,柔軟的內部所包覆的白色濁液隨即沿著他的手指流了下來,神威將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頭直接插入內部。
  「嗚……」
  神樂的身體在剎那間就頓失氣力,僵硬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神威在心底冷笑了幾聲,心想這女人也太簡單了吧,他都還沒將下面的那個東西侵入她的內在呢。
  他犯賤的嘴實在管不住自己:
  「這樣就不行了?果然體力和身材還是有點關係的嘛,妳這扁平的水桶就是沒半點魅力就算了,也不如那些扭動臀部的女人賣力呢。」
  果不其然,神樂立刻有了反應。
  她兇惡地瞪著他,左手打上了他那欠揍的右臉頰,最好兩邊的臉都腫起來平衡一些。神威即使被妹妹這樣毆打著也依舊發出嘲笑的音節。

  「怎麼,嫉妒了?」
  「我為什麼要嫉妒?」神樂大罵:「被你這野狗上,我還要為那些女人悲哀呢!天知道她們有沒有發現上了自己的是隻發瘋的野狗。」
  「妳現在就跨坐在這隻狗上喔。」
  神威一邊說著一邊抽出了手,並攬住神樂的腰,在沙發上一個翻身就將神樂壓制在自己下方,「翹起屁股。」他指示。
  「才不要!」神樂到這個地步依舊在反抗,不斷在他身下扭動著。神威於是直接強硬地將她整個人翻了過去,在神樂反應過來前便頂了進去。
  那舉動一點都不溫柔,沒有經驗的神樂立刻眼泛淚珠,卻仍然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發出太難堪的聲音,然而神威並不打算讓她保有那份矜持。
  十來歲幼小的靈魂很快就屈服了。
  她一面呻吟一面流著眼淚,喉嚨只發出了乾澀的低吟,和她所認知的交歡時的嬌喘相去甚遠。而在神樂支配意識之外、她本人大概沒有覺察的是,很快地那道嘶聲就轉為了啜泣聲。邊做邊哭的女人神威不是沒有見過,不過沒想到那個人會是自己這不成才的妹妹。
  ──不,他早該預料到的才是。

  當他將自我的延伸抽離出她的體內時,神樂努力催動渾身酥麻的身體,勾住神威那雙與她交纏的腿,藉由推動沙發的反作用力將他甩到地面上。神威在背部著地前便展開受身,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
  神樂感覺到下體那個空洞被注滿了體液。她一腳踹飛沙發,站了起來,下面的液體隨著地心引力沿著大腿內側汩汩流洩而出。她一步步走向神威。
  神威微笑著邊將被神樂踹倒的沙發隨腳再踢得更遠一些,免得妨礙到他們,沙發直線飛了出去,撞到牆壁後才停止。因為力道過猛,牆壁被沙發撞出了裂縫。
  神樂衝了過去,再度將整個身體攀附在神威身上,神威摟著妹妹後退兩步,直到牆壁抵住了背部,他彎下身體,兩人第二次舌頭交纏,這次神威在神樂將舌頭毫無防備地伸出後狠狠咬了她的舌尖一把,神樂吃痛,也跟著用力咬了神威的下嘴唇,將他的口腔咬得潰爛,兩人的血液很快地便交融在一起,痛苦與鐵鏽味的結合──那真是全天下最噁心的感受。
  唾液連接著一段距離而後斷裂,神樂喘著氣仰起頭,視線模糊,她勉強提起氣力凝視著自己的兄長。

  「痛死人了……哥哥。」
  「痛嗎?」神威說:「就這種程度?」
  「對你來說還不夠嗎?」神樂輕輕地說,「對你這個垃圾來說永遠不夠。」
  「我再讓妳──更痛一點如何呢,妹妹。」
  神威先是扯著妹妹盤起來的頭髮,一把拉開神樂,隨後右膝踢上了她左邊的肋骨,神樂唐突被這麼一撞,在痛覺影響她前身體就先一步失去平衡,神威再次抓起妹妹散開的長髮將她拉回自己的方向,啪啪地打了她兩巴掌,被這麼一折騰神樂痛得幾乎昏了過去,雙腳發軟完全站不住。神威一放手,幾乎暈眩的神樂便癱軟倒臥在腳邊,好幾秒都只是在地上抽蓄著。
  神威乾脆將她踹醒,一腳踢在她的下腹部上,神樂痛到將渙散的意識喚回。
  她竭力想睜開眼,有幾度力不從心。

  「啊……嗚。」神樂開口張合著,啞啞地發出了類似青蛙被壓扁的聲音,神威聽著在心裡發笑,用腳尖將側躺的妹妹翻到正面來,並將她的大腿打開。
  「妳這樣就要暈過去了嗎?神樂。」打開大腿的同時,神威將腰肢卡了進去,「要是妳撐不下去的話就說吧──我也沒興趣玩弄一條死魚。」
  「……是我……」神樂艱難地開口,她嘴裡都是鼻血,一邊吐血邊繼續將話說下去:「是我要你不要停下來的。」
  「你敢停下來或是分心,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嗯,很好,這才是我的妹妹。」
  然後神威又要了她第二次。

  結束後,神威正要抽離出時,神樂看準時機抓住離她最近的一把椅子,毫不猶豫地砸向神威的身體。神威的左手臂首先受到衝擊,他壓根沒打算防禦,身子一偏離開了神樂的體軀,手臂傳來的劇痛提醒自己的上臂骨裂了。骨骼和肌肉擠壓傳來的痛覺神經讓神威轉移了注意力。
  儘管只有短暫的一秒,對神樂而言也長得像是一年了。
  椅子在砸向神威的那一刻便當場支解了,神樂看也不看地鬆開椅子腳,在那些殘骸落地前,神樂第二度踹上了他的心窩,正中胸口。
  神威當場飛了出去。
  踹出去的瞬間神樂就後悔了,她看著神威先是撞上窗邊擺置的花瓶,然後頭顱與背部又撞上了後面的玻璃窗。
  花瓶先砸中了神威的後腦,隨後才在地面上摔得粉碎,花瓶與玻璃窗破碎產生的碎片將神威的身體割得遍體鱗傷,她看見神威一聲悶哼後便倒臥在血泊中,許久都沒有起身。

  「神威!」神樂擔心地叫喊他,趕忙走到他的身邊。
  哪知趴在地上的神威突然伸出手將神樂絆倒,讓她在走近神威前就又向後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神威的鼻息緒亂不已,來反覆幾次調整呼吸後,仍是撐起上半身爬了起來,他拍掉身上的碎片,插進肉裡的則是看也不看地直接拔掉,渾身是血地跪在地上爬向他的妹妹。
  「神威。」他看見被他揍得鼻青臉腫、披頭散髮的妹妹一臉擔憂地望著他,好像他現在就要死了一樣。
  「沒什麼好擔心的。」他淡淡地說。
  神威拉起神樂的手,讓她靠向自己,攫取住那柔軟體軀的酥麻感瞬間支配了他的感官,可惜也僅只一瞬。即使在這樣肉體反覆的折磨、交歡、快感與解放的種種刺激交雜之中,神威體內絕望性的空洞仍不足以留下任何一種感受。
  他乾脆抱著妹妹一起在地面上打滾,而他的血,很快便浸濕了她的衣衫。比起他的體液,神威發現用血沐浴著,諷刺地更容易讓神樂染上他的味道。
  饒是那氣味不過是腐敗的腥臭味。

  血與血。
  肉與肉。

  種種的一切,摻雜並玷汙著。

  而這份靜謐且寂靜的擁抱也不過維持了短短的幾分鐘,或許有二十幾分鐘那麼長吧,神樂疲憊不已,無從計算時間的流動。
  從傍晚一直到凌晨為止,她的哥哥都沒有放過她。





16.

  無論是沙發、椅子、餐桌、餐盤、櫥櫃、大門、牆壁、窗戶、被褥,全都被他們弄得一蹋糊塗,四分五裂地或砸毀或支解或碎裂。
  一片狼藉。
  兄妹倆人已經懶得再爬起身,雙雙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盡失力氣,無視周遭的混亂。

  年幼的肉體比想像中更快地發出哀號,等到兄妹終於停下來時,神樂支離破碎的身體已經痛到幾乎麻痺──在她這樣以為沒有多久,因為兩人都停下了動作的緣故,麻痺的痛覺在短短幾分鐘內又一口氣湧現了上來。
  身上到處都是瘀青和撕裂傷,奇蹟似的似乎身上沒有一處骨折,然而肌肉和關節都在求饒著解放,痠痛和火辣辣的傷痛交雜在一起,她分不出其中的差異,只覺得難受得想死。
  「啊……」神樂喉嚨乾澀發癢,張口呻吟便開始咳嗽,唾液流淌了一地,左臉腫到她連發聲都難受。她在地上掙扎著,幾度想要動身,卻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勉強只能抬起一隻手腕。
  她用盡最後一絲氣力,牽起哥哥的手。
  思考著他是否已經失去意識。神威怕是傷得比她更重。
  而神威回握住她的手指馬上打破了這份臆測,但握住她手指的力道遠比神樂所預料得還要虛弱許多。

  「好痛……」
  神樂禁不住示弱了,氣若游絲地對神威開口:「好痛呢,哥哥。」
  這世界上,怎麼能夠忍受存在著這種痛楚呢。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能夠忍耐著這種疼痛呢。
  「做…愛……是這麼痛的事嗎……?」
  「應該不是吧。」神威臉朝下方,悶悶地開口,「我想是我們兄妹比較奇怪的緣故。」
  「我不管了阿魯,我真的把以前嬰兒時吃奶儲存的力氣也用得一絲不剩了,我明天絕對不要上學。」
  「明天是星期天,笨蛋妹妹。」

  對話中斷了一陣子,神威又主動搭話:
  「神樂。」
  「……幹嘛,我好累,不要吵我阿魯……」
  「就這樣睡會感冒的,過來哥哥這裡。」
  「我動不了……」
  妹妹撒嬌似的低吟比以往還要更令人難以抗拒,神威覺得心癢癢的,哪怕是現在他連再硬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嘆了口氣撐起身體,在地面掙扎了一下才爬起來,左手臂傳來的疼痛提醒他骨頭裂了這件事,神威放棄去理會。

  他操控著自己也已經到達極限的身體,橫抱起妹妹,他已經失血過多,還差點被自己的血滑倒,神威勉力走到被褥旁邊,動作輕柔地將妹妹放在一片狼藉的床鋪上。
  神威面無表情地盯著陷入意識恍惚的妹妹瞧,那還算動人的臉蛋早已一蹋糊塗,滿臉是鼻血、唾液和眼淚的痕跡,神威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他撫摸著妹妹腫脹的臉頰,在上面輕輕落下一吻。

  神威接著掀起神樂破爛不堪的上衣與裙襬,確認她身上傷勢後,走進廚房拿出了神樂之前用過的醫療箱,簡單地為她做了包紮。神樂在中途就已經完全睡死過去,他讓神樂癱軟在自己懷抱中,一面抬起她的四肢為她上藥,酒精滲入傷口處時睡夢中的神樂皺起眉抽動了一下,但仍是沒有醒來。
  最後將繃帶與紗布覆蓋上傷處後,神威為神樂輕輕地拉上被子。
  他懶得處理自己的傷勢,一腳將醫療箱踹到一邊,空出位置,爬上了妹妹的床,佔據她枕邊的位置。

  「晚安,妹妹。」他說。







 -Tbc-





  我以為我寫3Z會很清淡的,結果重口味到難以置信。
  一篇比一篇超出我本人的預想,到底要衝到哪裡去啊這對兄妹。

  早就想寫寫看這種邊幹架邊做愛的sex了。
  不過這篇肉我故意寫得很含蓄(用詞方面),動作幾乎略過,為了讓百度貼吧大大和Lofter大大的審查制度放過我。

  隱設定:老實說我不覺得神樂有爽到,她從頭到尾都是在配合神威,對她而言爽和痛覺還是很難聯繫在一起。
  不過真正有在手下留情的是神威,因為太痛了神樂幾乎很難控制自己的力道,有好幾次都差點把神威殺掉(因為神威沒閃)

2 則留言:

  1. 原來太太有lofter!可以問問叫什麼名字嗎?因為比較常上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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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有哦有哦!
      才想到原來我沒放過,網址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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